“回马灯,还能看这么久吗?”
我知道,光说你并不会相信我。而作为你可能存在的伙伴,我很愿意,帮助你认清现实。
星润之惊讶的回想起他所说的话。
他咽了咽口水,完全无计可循的死亡。
永远被困住的禁制化作了精神烙印。
那笑容仅仅是相信我吗?
“因为你很特殊,特殊但跟这整栋设施一样特殊。难不成你想问点什么,还是说你问了我就必须得回放吗?”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太明白。”看着二先生朝着自己身前靠近,星润之下意识的后退但自己的背后可不就是……
来不及闪躲对方一个巨力直接推向门外。
“我只不过是在你杀我之前,杀掉你。就是为了这一刻,你知道我为了找合适的理由找了多久吗?我需要出去好多打过试剂的都需要出去,并不是因为感觉受到了非人的待遇。那些家伙发现了这地方,发现了在这里获得超能力的方法,可出不去啊,如果大家都是超能力者那还有什么区别。”二先生向即将跌落临界线的星润之摆了摆手,“如果可以的话,这将是改变世界的壮举,感谢你可爱的考古学家。”
庞然大物依然解体不过是还留着以前的名字罢了。可笑至极,被肢解权利依旧没有回到属于它的位置,内乱却把文明和科学倒推了几百年,最后去接受被抛弃之物的注视。
“吞噬它的盲目让假说重新定义世界,少看点麻木自己大脑的英雄漫画吧。”飞机坠落海面,燃起熊熊烈火。
海岸边搜救队和人群一样望而止步。
某处暗潮边境,一坨黑色的物质将他给推上沙滩,双目失明,忘乎所以,手中捏着被浪潮打湿的尚且还能看到全明星噱头的漫画画本,行动的却像腌菜似的拖动走去。
去哪?
回家。
一阵疼痛,双目熄火。
星润之不清楚这是消失导致的疼痛,还是因为跌倒昏迷导致的肿痛。实际情况却是自己并没有死。
他睁眼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神秘的像是十九世纪年代科幻审美搭建出的电子仪器世界?
面前还是个布满监控画面的柱子。
周围这些东西他都看不懂,甚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只记得因为太过相信别人被人暗算了一把。
而面前的显示器柱子像是检测到男人的苏醒,缓缓展开,在寒冷的烟雾中出现只内涵人类同规模神经血管排布的透明人形生物。
“你是,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这又是什么地方?”星润之正提问着,对方又喷出了大量烟雾好像不准备回答。
它控制一块屏幕到自己的面前。
展示了在如同命运的轨道上,那闪烁的光芒,光芒之处遍及每个维度、时空、星球数不清的无形规则在那瞬间崩塌又重新固定成了新的形态,足够维持世界的形态。
它打字问道:YES NO
“什么意思?”他思考了很久,面前这个极具抽象的场景跟自己无关,却又感觉关系很大,依然无法分清现实与虚幻的星润之开始尽力在记忆中回响。
获得还是失去。
谁获得?谁失去?
获得什么?失去什么?
他逐渐回想起二先生所说的话。
不对还有什么地方是被我遗漏的。
背叛,惊悚,恐惧,抛弃,它的计划是在逐步刺激我的情绪,这都是为啥,为什么要这么做。
刹那间视线内只有凭空出现且掉落的巨石,转而视线里又出现了神秘的,蓝灰色的弧光。
脚下的电子晶管变化成石板,那些神秘的纹路好像在哪里见过自己又好像认识,星润之突然发现这些文字中居然蕴含着直接影响记忆和心理的暗示。
他也是在现在才能真正读懂这些波斯文字,即便自己的身体此刻看起来依然归于虚无,想起了当时在比斯通山上所见到的一切,考古得到的最终答案是什么?
那个身材消瘦的男人又是何时与自己见面的,只记得他说他被赶出家门外,如果可以或则说有机会能否在这里住下。
当然可以了文化属于世界,属于文明,属于每一个人星润之是这么回答的,终于一座完整的像是古代遗迹的祭坛被落实堆砌而起。
或许我是精神错乱了,这份记忆到底什么时候存在我脑子里的,还有什么妻子被首相取走?
是首相吗,我怎么记得是被父亲取走的。
是不是我杀害了我的妻子,不是。
我没有理由杀她,也不想杀她。
是她杀我,结果失败了。
被我说服的她自杀了。
我看到那一幕,夺过刀想自杀……
那道诙谐的光凭空闪过,一株飘忽着的仿佛金字塔被消掉的塔顶出现在了星润之的面前,它的眼睛或许是它可以被称为眼睛的东西正播放着。
不对这才是世界本该有的样子。
男人仿佛在虚无里投胎成粪坑中的蛆虫,带着人类原有的智慧以及为数不多的理智在拼命挣扎扭动着。
超越光与暗的色谱,空洞乏味至于枯燥和癫狂。本隐藏于宇宙边境之地的力量,从超越时间、空间、一切事物可形成的想象,在欢快杂乱且亵渎的尖锐音箱中。
那位被世界抛弃的被隔离出世外的终极之神——荒谬用知性、释放魅力地穷极之力,以颠倒因果,吞并世界,万物之归墟的极致共生体。
物极必反为盲目的虚空迎娶否极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