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江身高一米八几,但孙小容身高只有一米五几。
何厚峰、何娟的身高虽说都不矮,一个一米七几,一个一米六几。但从遗传上来说,他们明显受孙小容影响大些。
至于何苗,从骨节来看,会比何娟高点,应该能长一米七以上。
山路弯曲,两人在山路上走走停停,停,自然是葛憧歇气。
经过这一个月接触,何春江全家人对葛憧不但尊重,更是诚心相待。
葛憧虽说力气不小,但挑着几十斤东西,走这么远的路,还是出了不少汗。
何娟也不生分,拿出她的手绢给葛憧擦汗。
“表弟,要不我帮你挑段路,几十斤我还是能挑一段路的!”何娟边擦汗边说。
“小表姐,算啦!别看只有几十斤,你挑肯定吃力的!你在家肯定没挑过东西吧?”
“从小在农村长大,虽说没挑过东西,但还是背过很多东西的。红苕出来背红苕,洋芋出来背洋芋。至于挑东西,我爸和哥都那么大的个子,挑也轮不到我挑吧!
“我们何家这些姐妹,就二伯家的两个姐姐,要苦一些。二伯家没男孩,那两个姐姐有些时候就当男孩子用,像挑水粪啥的。
“我二伯那个人,我有些不喜欢,他有些懒!
“还有……”
从何家到葛家路程不短,有七八里山路,两人在路上说了很多话。但大部分是何娟说她老汉三兄弟的一些事。
如何娟说的一样,何家三兄弟中,最自大的是何老大一家,最精明的是何老二一家,相对来说何老三一家诚实些。
终于到葛家了。
何春柔见侄女来了,赶紧小跑过来,接住何娟背着的猎枪,接住何娟背上的背包,把何娟迎进屋去。
背包里是何娟的换洗衣服。
“姑姑!”何娟亲热地喊了声。
“嗯!真是稀客!快来坐!快来坐!”何春柔亲热地回应何娟。
进屋后,她把猎枪靠往墙根一靠,左手提背包,右手拉了把椅子。拉好椅子,她赶紧用衣袖把椅子擦了又擦。
“何娟来啦,稀客!稀客!”在外边弄红苕的葛景度也赶紧走进屋来,招呼何娟。
“幺姑爷,”何娟赶紧亲热地喊,“您正忙呢,别顾我!”
“不忙!不忙!翻下红苕,吹吹水气,不是好忙!”葛景度赶紧接过何春柔手里的背包,让何春柔招呼何娟。
葛景度将何娟的背包放在里屋一张干净的木凳上,将猎枪挂在墙里钉的一个木桩上。
完成这些后,葛景度赶紧去给何娟泡了杯茶端过来。
忙完这些,葛景度笑笑,才又出去地窖上翻弄红苕。这窖红苕已装进去十来天了,今天天气好,风和日丽,得将上面的帽子提开,将周围的毛草和沙子掀开,吹吹水汽。
葛憧去几个猪圈看了看,把几个小猪仔放进一个已经空出来的猪圈。里面的原先养的四头猪已经卖了。
家里养的猪,什么时候卖,由何春柔和葛憧度安排,现在的葛憧只规划,具体事项他不再操心。
以前是穷,葛景度和何春柔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家里富起来了,他们两口子的本领也开始显露,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井井有条。
旺财摇着尾巴,围着葛憧转,十分兴奋。个把月没见小主人,不表达点什么似乎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