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进展

小院右边，杨凡平整了一块能容纳十几个孩子的空地，摆上桌椅板凳，院墙上用石灰粉刷平整，刷上耐摩擦的一层白色油漆，方便用炭笔擦写，做成一个露天教室，所有孩子一视同仁，杨凡把或乖巧，或顽劣的所有小孩集合在一起教他们识字。

教孩子们拼音，偏旁部首，简单文字，造句，算数，能书会画，做到这一步花了杨凡两年时间，晴天阴天早晚院子上课，雨雪天气回屋自学，风雨无阻。这两年，杨凡不让小月和孩子们外出赚钱，晚上在码头扛箱子，偶尔行侠仗义。院子下被杨凡瞒着孩子们用空闲时间挖出一个上百平方的地下室，里面有十几个书架，都是这些年他闲暇时候收集和书写的书籍。时光仿佛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还是两年前的少年模样。

“学无止境，接下来的学习只能靠你们自己了，读书不是为了你们多有能耐，是为了明辨是非，今后捡到一本神功秘笈能够认识上面的字，从而学到绝世神功。”讲台上，杨凡满脸严肃道。台下孩子们哈哈大笑，全都斗志昂扬，经过这些年的丰衣足食，一个个白白胖胖，几个女孩也长成小少女，特别小月胸前鼓起两个小笼包，看向杨凡的目光八分崇拜里藏着两分羞涩。小月的眼中，杨凡亦兄亦父，温柔，有责任心，知识渊博，没有什么难题能够难倒他。哪个少女不怀春？朦胧的暗恋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小月的心底。这一切杨凡一无所知。

“你们表现不错，接下来我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杨凡随后道，话音落下，孩子们欢呼出声，以为老师又要带他们出去游玩。不过这一次他们是猜错了，只见杨凡大声说道：“跟我来。”踏步走进自己的房间。挪开墙角的一个大花瓶，只见地砖散发出金属般的光泽，上面有一个大拉环，杨凡使劲提起，下面露出一个洞口，一层层台阶向下延伸，孩子们跟随杨凡一路往下，只见下方骤然出现一个宽广的空间，天花板几块透明琉璃点缀，阳光透光而下，使得整个空间亮如白昼，地面十几个书架摆满一本本书。中间一条长长的书桌搭配几十个矮凳，俨然一个小型书屋。

“哇！”孩子们惊呼出声，杨凡大声道，“以后你们每天可以进来阅读，不能带走，不要弄坏，左边第一个书架上的书必须会倒背如流，左边的所有书架上的书必须至少抄写一遍。谁能第一个做到，我答应他一个愿望。”孩子们听到又要背书又要抄书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听到还有奖励顿时满眼放光，有的孩子哈喇子直流，有的握紧拳头给自己暗自打气，只为不让老师失望，只有小月心花怒放，眼睛闪闪发亮，不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