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队伍达到“优秀新队伍”的水准,他们在森林中的驻留时间将显着增加,面对的挑战也将从简单的生物狩猎转向更为复杂的生态系统对抗。长期的森林驻扎不仅考验他们的野外生存技能,包括水源管理、食物采集及植物辨识等基本生存能力,还有与蝎尾狮群直接对抗的战斗能力。每一次狮群的对抗都是生死攸关的考验,策略的及时调整、队员的默契配合,都将成为决定胜败的关键因素。这不仅要求队员个人技能的高超,更看重整个团队的协同作战能力。
最后的阶段——猎杀双足飞龙,则是真正考验一支队伍综合实力与心理素质的时刻。尽管双足飞龙被称为“龙”,实际上它们并不具备龙类的真正血统,属于低级魔法生物,但它们的飞行能力和掌握的天赋魔法,无疑增加了任务的复杂性和危险性。
飞龙的身体组织坚硬,魔法攻击具有强烈的破坏力,这对新入行的冒险者而言,可谓是巨大的挑战。只有经验丰富、知识广博且战术灵活的队伍,才能制定出有效的猎杀计划,利用团队的优势克服飞龙的高速移动和魔法攻击,最终成功将其消灭。这一过程充满了未知的变数和险阻。综上所述,这组层层递进的考核任务不仅是对新冒险者知识和技能的全面测评,更是对他们团队协作和应变能力的深度检验。
几人虽出身贵族,但并非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他们从小便接受各种训练,包括狩猎和野外生存,深知冒险与作战的不同。因此,在装备选择上,他们更倾向于轻便、实用的物品,以确保在冒险过程中能够灵活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作为贵族,尤其是朱诺家族,作为正公爵家,他们在装备和物资的准备上自然不会马虎。管家早已为他们精心准备了扎营所需的装备和充足的干粮,确保他们在野外能够有一个相对舒适和安全的环境。然而,贝尔伯爵找来的向导、斥候和仆役,却都被索贝拉拒绝了。她认为,这次冒险是锻炼他们自身能力的机会,过多的辅助只会削弱他们的成长。
五人各自背起轻便的行李,毅然踏上征程,向南出发,开启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场冒险之旅。清晨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幔般轻柔地洒落在他们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庞上,映照出他们眼中那无比坚定的光芒与满满的期待。他们心中清楚,这绝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任务执行,更是一次对自我的严峻挑战,一次充满无限可能的成长旅程。
一路上,他们缓缓穿越了城市的喧嚣与繁华,逐渐步入郊外那宁静而祥和的世界。随着脚步的不断深入,周围的景色也如同画卷般徐徐展开,变得愈发原始而神秘。茂密如绿色海洋般的树林,潺潺流淌、清澈见底的溪流,以及偶尔传来的野生动物那充满野性的叫声,都让他们深深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壮丽与潜藏的危险。
且说这边正走着,我们暂且将话头分开两路。前文曾提及五人中有两位侯爵,说的正是早上好和艾尔二人。艾尔原本乃是西境大公之子,按照王国的律法,继承人会获得相应的准爵之位,享受次一级爵位的待遇,唯有等到继承爵位之时方可恢复主爵位。而在推恩令颁布之后,非继承人自动获得次一级爵位,与此同时,他们原先也能获得相应的封地。然而,随着新法的颁布施行,中下层贵族的数量如同雨后春笋般急剧增加,封地资源逐渐无法满足所有人的需求,推恩令那部分削减贵族特权的使命也因此初步得以实现。在这样的背景之下,王室虽默许一些贵族家族整体控制封地的做法,但若是规模过大,仍会遭受国王和大公们的铁血手段镇压。
这些变动导致了贵族层内部出现了一些微妙的称呼变化。在私下里,那些仍然拥有封地的贵族被尊称为“正爵”,而那些失去了封地的贵族则继续保留其原本的称呼。从礼法的角度来看,无论是否拥有封地,贵族的待遇理论上是一样的。但那些失去了权力且无地的贵族们,心中自有一番衡量。他们深知自己地位的尴尬,因此更加积极地投身到军队之中,意图通过战争获取新的封地,以此来恢复昔日的荣耀。
艾尔作为西境大公的独子,本应是铁定的下任西境大公。按照常例,众人都会尊称这些准公爵为大公。但艾尔早年间便主动放弃了继承人的身份,朱诺大公则另立自己的一位养子作为继承人。这其中曲折的缘由,外人根本无法详知,仅仅成为传说中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涟漪。
至于早上好,他的家族不幸遭遇冤情,长辈们几乎尽数被杀。作为上一任早侯的长子,他理应继承侯爵之位。然而,父亲的冤死使得他既未能举行继承仪式,也未曾获得封地,仅仅只能保留一个准侯的名头。即便旁人尊称他为早侯爵,他的心中或许也充满了复杂的情感,难以坦然接受这一称呼。
剩余的三人,均按照礼法享有伯爵的头衔。尽管没有人拥有正式的封地,但这样一支由贵族组成的冒险队也足以令人吃惊不已。这五人的组合不仅展示了变法后贵族们面对困境时的适应能力,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皇家法律变迁下贵族阶层的动态和变化,正是时代变革中贵族命运的生动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