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佐助面对那两人时,一直表情冷淡恐怕就是这个原因。
同时樱也猜测他们刚跟卡卡西、带土见面时佐助没有说起这件事。
只是没有一定要说的理由而已,并非刻意隐瞒,所以刚才她问了他为什么不喜欢带土,他就告诉她了。
“除名……呃,我知道对一个人的身份来说,是抹消级别的严厉惩罚,可是你是因为他不再被承认是宇智波而讨厌他吗?”
“樱,如你所知,除名是非常严厉的惩罚,带土之所以被除名一定是因为他犯了极为重大的罪过——至少是对宇智波来说的重罪。”
樱压低声音追问:
“所以你知道是什么吗?”
佐助摇头:
“我不知道,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没有告诉我,但我对罪犯没好感。”
樱不说话了。她不是大家族的后裔,不清楚什么程度的错误会被家族除名。
她想到带土总是沉闷的面容和扭曲的脸,下意识把各种可能的犯罪手段都往他身上套。
可是很快她又回忆起带土对自己说话时客气的语气,和他想到去世女同学时趴在汽车方向盘上红了的眼睛,下意识想给他开脱。
“可是如果他是罪犯的话,法律没有制裁他吗?”
佐助呼出一口气,在初春的校园中变成一团迷蒙的白雾。
从樱的角度看,他的脸颊在这团白雾中都模糊了几分。
“就像我说的,也许是对宇智波而言的重罪。”
再说下去佐助可能会对她不高兴,于是樱放弃了问带土的事情。
井野也赶紧打断了两个人,提出了另外的话题,三人说着别的事回到教学楼。
到了教学楼,可能是一路上的交谈除了那个小插曲之外过分和谐。
井野提出要和佐助一起参加下午的体术课。佐助也因为正好今天鸣人并没有来学校而同意了。
可怜的鸣人还在自己家里接受玖辛奈阿姨的文化课小课堂上的补习。
樱不由得笑了出来,可怜的鸣人会不会因为学不会而接受“火红辣椒”的审判是一个问题。
不过她突然又有一个问题,接下来的体术课,自己是不是没有搭档了。
樱心里一抖,扫视了教室一圈最后看向后排唯一不在和别人说话的琴槌。
下午不会又要跟这个“心狠手辣”的转学生一组了吧。
然而事实比她想象得更加残酷,下午到演习场上时樱看到琴槌在跟另一个女生说话,显然她们将是一组。
她彻底落单了。
上课铃响了十分钟以后,演习场上仍然只有学生们在。
那位据说值得他们奉上“最大程度尊重”的指导老师迟迟不见踪影。
就在几个学生犹豫着是否要向伊鲁卡去询问情况时,他们的新体术老师才姗姗来迟。
即使明明已经迟到了二十分钟,却还是把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得不紧不慢。
他今天穿着木叶高中的体术老师们都会穿的忍者装束。
不过在樱看来并没有比他穿日常服装时有多少气质上的变化。
站定后,他带着笑意说:
“抱歉,同学们,第一次来授课,我对到达这里的路径不是很熟悉,路上多转了几个弯所以才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