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瑶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仁逸身上,那双平日里带着几分傲气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感激与认同。
她轻轻咬着下唇,仿佛在这一刻,才真正看清了这个总是默默站她们身后的男子。
仁逸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暖,就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穿透了她们心中的阴霾。
夏曦瑶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他客气点,哪怕只是为他递上一杯热茶,或是一个温柔的微笑,以回报他三番五次的无私相助。
突然间,夏云海一阵剧烈的咳嗽,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揪紧,身体剧烈颤抖着。
心率仪上的数字如同疯狂跳动的火焰,忽高忽低,闪烁着不祥的红光,每一次跳动都牵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
夏之琳脸色惨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仁逸眼神一凛,迅速上前,手指轻轻搭在夏云海的腕间,沉静如水的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除了秦老和李老,所有人立刻出去!”
夏之琳见状,心急如焚,眼眶微红,却仍强作镇定,对屋内众人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
她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平日里温婉的模样此刻已荡然无存。
然而,夏云山和夏云河却如同两座顽固的山峰,岿然不动,嘴角挂着冷笑,眼神中满是对仁逸这个“小人物”的轻蔑。
“哼,一个来历不明的保镖,也敢在这里指手画脚?”
夏云河阴阳怪气道,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夏云河亦是附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
夏之琳不再对他们客气。
“二叔三叔请你们马上离开,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夏仲青也是说道:“老二老三,跟我们出去,不要打扰仁逸救治老大!”
然而夏云山和夏云河,却铁了心要找茬,这次连老太爷的话也不听了。
夏云山冷冷说道:
“老太爷,您是糊涂了吗?我们堂堂夏家怎么可能把大哥的性命托付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保镖呢,这传出去,岂不是要被外人耻笑我夏家无能!”
转瞬之间,夏之琳的脸色已如寒霜,她的眼神在夏云山和夏云河之间来回扫视,声音冷冽如寒风中的冰刃:“二叔三叔,你们这是要违抗老太爷的命令吗?还是说,你们的心已经被贪婪蒙蔽,连至亲的性命都不顾了?”
夏云山嗤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侄女,你可别被这小子给骗了,他不过是个想攀高枝的保镖罢了,老太爷糊涂,我们可不能跟着糊涂!”说着,他还故意瞥了一眼仁逸,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夏云河亦是冷笑连连,他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夏之琳面前:“之琳啊,不是我们不顾亲情,而是这事,实在太大,我们不能冒险,万一这小子是个骗子,那大哥的性命可就真的没救了!”
夏之琳气急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