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凭借情报工作的经验,她知道这六人便是乌鸦社国外的主力了,而枯晔定然便是那只黑乌鸦。
“我喝的可是正宗的红酒。”白桑像是看透了她此刻正思考着什么,“酒精含量很低的,你估计不敢兴趣吧?”
“不用了。”言禾抽出位置坐在两人中间,饶有兴趣的盯着他手看着。
“我手有问题么?”枯晔皱皱眉头,不自在的拽着猫尾玩弄着。
“你在说谎。”言禾又凑近了些。
“我说了什么慌?”他也来了兴趣,只是他的目光确是正好奇的打量着白桑。
“要不?”白桑嗔笑一声,“我给你俩腾个位置,栾伊打听消息也当回来了,我去接接他。”
“你还真当他小孩子呢?”枯晔语气十分严肃,很是不爽像是觉得自己被耍了。“他可是老手了。”
“怎么说年龄也是小孩啊!”白桑深吸口气表现的一脸坦然,“不过你们也是狠的下心来,自打他跟了我就没闲过,我总是觉得自己是在虐待童工。”
“喵。”一侧的黑猫叫了一声,抖抖身子也是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你看,他都要跟我一起走了。”
“俞箐,老实点。”枯晔不耐烦的敲着桌子,“否则,我把你剁了煲汤喂鱼喝。”
黑猫听得此话,果然安静了,主动将尾巴缠在枯晔手上而后安静了。
“是哦。想起来了?”枯晔冷笑一声,“没有栾伊,我依旧可以听到你的声音。
因为同你一样,我也是有点复杂。”
“你们俩说什么呢?”言禾先是被那腹黑的话给吓着了而后又是好奇的望着这一人一猫。“你懂猫语?”
“准确来说,不是他懂猫语,而是他俩有个共通之处。”
白桑仿佛很乐意看到枯晔窘迫的样子,这也忽然让言禾记起来小时候一同玩雪的人影里也是没有白桑的,那时候的他也是同墨家的他们一般独自待着么?
“什么共通之处?”
“不是人呗。”白桑不合时宜的哈哈大笑着,完全与这套绅士的服装不相符合。
只是,言禾没想到的竟是原本生气的枯晔,竟然没气上加气反而是久违的露出了笑,虽只是一瞬间却还是被言禾捕捉到了。
“你是怎么知道老头要等个人的?”白桑不能说话了,因为枯晔已经很贴心的给他备下了一杯红酒。
“我说了,你能告诉我带走枯晔的是谁么?”
“你以为我方才是在骗你?”枯晔笑,白桑还未吞下的半杯红酒就这么被夺了去,他一饮而尽。
“喂,我碰着嘴了。”
“随身携毒的好像是我。”枯晔白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静,“你们都错了。要不是阿言当时带着我听墙角可能我也会这么认为的吧?
你说呢?白乌鸦?”
“我只是在屋顶上看雪,有错么?”
“对。”枯晔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眼眶里有滴泪水在打转,“我们是隔着屋顶在打雪仗。”
“是。”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莫名的诡异起来,他们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往事,可是往事里言禾作为旁支只是一个追踪者,她什么也没没听见。
“告诉你吧,反正你也不在七处了,就不收费了。”还是白桑起了头,“是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