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纤,你今日既然已踏足家门,那今晚的盛宴便为你独家定制,犹如星河中的璀璨烟火,只为迎接你这颗归来的明珠。”陈高峰话音未落,便以一挥手,仿佛在空中勾勒出一幅幅繁华的画卷,瞬间将家宴的筹备事宜如春风般吹拂至每一个角落。
陈绾纤轻轻颔首,未置一词,随后与楚行并肩步入那繁花似锦的花园。楚行仿佛踏入了一个奇幻的世界,只见那些原本羞涩地藏于绿叶间的花蕾,在陈绾纤的轻移莲步间,竟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召唤,纷纷争先恐后地绽放,仿佛每一朵花都在以它最绚烂的姿态,向这位归来的佳人致敬。一时间,花园内百花争艳,香气袭人,宛如仙境。
“修炼之路,如同攀登山峰,越高处,风景虽美,却也越觉人情世故如梦似幻。”陈绾纤背对着满园春色,双手负于背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记得当初修为尚浅,每次归家,心中总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喜悦。而如今,即便是家的温暖,也似乎难以激起我心中的波澜了。”
楚行闻言,哈哈一笑,打趣道:“陈师姐,你这哪里是修炼,简直就是把自己修炼成了不惹尘埃的仙人嘛。不过,我倒觉得,你偶尔的多愁善感,反而让你更加接地气了呢。”
“哦?那你说说,我为何会对你这能斩杀筑基期护地灵兽的小子如此感兴趣?”陈绾纤转过身来,眸中闪烁着好奇与玩味,“你就像是一本未解之谜的书,让我忍不住想要一页页翻开,探寻其中的奥秘。”
楚行故作深沉,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陈师姐,你这份好奇,可是危险的信号哦。我听说,当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开始产生好奇,那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是吗?我倒要看看,这盒子里装的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陈绾纤笑得灿烂,与楚行又交谈了几句后,便翩然离去,留下楚行一人独自品味着花园中的芬芳与宁静。
正当楚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假人?”
楚行一愣,转头望去,只见陈秋诗正款步走来。“你是在叫我吗?我这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怎么就成了假人了?”楚行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哼,你明明有着斩杀筑基期大圆满护地灵兽的实力,却还死撑着说自己只是筑基初期,这不是假人是什么?”陈秋诗不屑地撇了撇嘴,对于楚行的自夸,她直接选择了无视,“你这种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楚行无奈地笑了笑,心中暗道:“这陈家的女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有趣。”改写后的内容:
在命运的迷雾中,真相往往如同那稀世的珍珠,只被少数慧眼识珠的人所珍藏。楚行在内心深处轻叹一声,宛如古老传说中的智者,在洞察世事后的一抹淡然。随即,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如炬,望向眼前的陈秋诗,轻声问道:“说吧,小丫头,你风尘仆仆地跑来找我,是有什么大事相商,还是单纯想给我这悠闲的日子添点调料?”
陈秋诗一听,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仿佛是在抗议楚行对她的轻视。她瞪圆了那双充满灵性的眼眸,不满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我警告你,楚行!我姐姐那片纯净的天空,不是你这种戴着面具的假人所能染指的!你那些虚伪的笑容和做作的行为,在她面前只会显得苍白无力,一文不值!”
楚行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仿佛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他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首先,我要强调的是,追求你姐姐是我的心意,与你这位旁观者并无瓜葛。其次,我可不是什么假人,至少我比某些总是口是心非、自相矛盾的小丫头要真实得多。”
陈秋诗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调皮地对着楚行做了个鬼脸,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仿佛在说:“哼,就你这点手段,还想打动我姐姐?做梦去吧!”她嘻嘻笑道:“楚行,你就继续在你那虚无缥缈的幻想中沉沦吧,癞……哦不,是勇敢的‘小蛤蟆’!”
楚行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故作惊讶地说:“哎呀,这不是那位自称‘癞蛤蟆’的陈秋诗小姐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豪言壮语了?”
陈秋诗一听,脸上瞬间涌起了一片红云,宛如初升的朝霞,美艳不可方物。她急切地争辩道:“那……那只是我一时口误,中了你的诡计!你这个人,不仅虚伪,还狡猾如狐,简直就是个……”说到这里,她突然卡壳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楚行的语言陷阱中。
“难道我就不能是个好人吗?”楚行笑眯眯地接过话茬,仿佛在享受这场文字游戏带来的乐趣。
陈秋诗一听,脸色更加绯红,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楚行牵着鼻子走的小鹿,完全失去了方向。她急忙补救道:“我才不是在说你是个‘东西’!我的意思是……哎呀,反正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到这里,她已经彻底陷入了窘迫和尴尬的境地。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自己绕进了一个死胡同,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摆脱困境。最后,她只能悲愤地跺了跺脚,转身逃离了这个让她感到无比尴尬的现场。
楚行望着陈秋诗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有趣得很。不过,我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于是,他离开了陈家,漫步在白山城的街头巷尾。虽然这里与繁华的十方城相比显得有些简陋,但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的店铺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楚行边走边看,仿佛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