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被阳光斑驳照耀的幽静林间,楚行仿佛一尊入定的石像,持续不断地尝试着,企图以他那尚未完全掌握的阳元之气“捕捉”住随风轻舞的落叶。每一次尝试,都像是孩童初握画笔,满怀期待却略显笨拙。
“冷师姐,我决定暂时闭关数日,将修为的根基再打牢一些,然后再来挑战吸收法克蜜身上那蓬勃的阳元之气,争取一举迈入金丹期的殿堂。”慕水仙留下这番话后,如同一缕轻烟,悄然消失于林间,只留下冷若冰与楚行两人,以及空气中未曾散去的淡淡花香。
冷若冰的目光在楚行身上停留了许久,他那纹丝不动的姿态让她心中充满了好奇与不解。难道这小子又在憋什么大招?她暗自嘀咕,心中那股探究的欲望如同被春风吹动的柳枝,轻轻摇曳,愈发强烈。
终于,她如同林间最轻盈的鹿,无声无息地靠近了楚行,只见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地上的落叶,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时空,直视叶子的灵魂。而楚行的表情,则像是正在进行一场艰难的内心战役,额头上的青筋如同古老的树根,根根分明,脸色涨得通红,仿佛正努力克服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困难,全然未察觉到冷若冰的靠近。
“嘿,你到底在看什么宝贝?”冷若冰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夏日里的一声惊雷,让全神贯注的楚行猛地一颤,几乎要到手的成功瞬间化为泡影。他转过头,眼神中满是懊恼与不满,对着冷若冰没好气地喊道:“我看什么,用得着你管吗?真是闲得慌!”
冷若冰的双眸瞬间凝固成冰,寒光四射,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高高在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一世:“你怎敢如此无礼,竟敢这样和我说话?”
楚行却仿佛毫不在意,他站起身,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冷师姐,你也别动怒嘛,你要是真敢动我,昨天那机会就错过了,对吧?”说罢,他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说:“而且,我还打算教你一句特别的话,以后你可以用来‘问候’我。”
冷若冰眉头紧锁,心想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见楚行清了清嗓子,一脸正经地说:“听好了,这句话叫做‘阿姨洗铁路’,这可是世界上最特别、最富有挑战意味的问候语,我现在就用它来‘问候’你,冷师姐,‘阿姨洗铁路’。”
冷若冰一时语塞,心中五味杂陈。这“阿姨洗铁路”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却又莫名让人忍俊不禁?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世上怎会有如此奇葩的问候方式?楚行的这番举动,彻底颠覆了她对“正常人”的认知,让她哭笑不得,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世界观是否已被这个“奇葩”师弟悄然刷新。
“这究竟是何种混乱的语言艺术?”冷若冰心中如同被千丝万缕的迷雾缠绕,每一个字句都像是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闪烁着她无法理解的光芒。楚行轻描淡写的一句“那是脏话”,如同石子投入她平静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特别是当他也将这句话掷向她时,她仿佛听见了自己世界观碎裂的声音——他,竟敢对她使用这样的言辞?
怒火在冷若冰的胸腔中熊熊燃烧,但她深知此刻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咬紧牙关,以一种近乎冰封的冷静,用她新学的“语言武器”回敬道:“Frack Me,I Love You Railway。”(注:此处为创意性改编,原意保留神秘感与趣味性)
面对冷若冰的反击,楚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假装生气地责备:“冷师姐,作为高高在上的修仙者,你竟然也会如我这般凡夫俗子,出口成章地‘交流’起来?”
冷若冰那张绝美如霜的脸庞上,寒意更浓,双臂环抱胸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与不甘:“哼,这不是你亲自传授的吗?骂人?有何难?我岂会畏惧?”说完,她又连续重复了几句那串奇妙的词句,每一次重复,都像是为她心中的郁闷找到了一个释放的出口,心情渐渐舒畅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