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以后,阮澜烛开车带着凌久时来到了京城的中医馆。凌久时一进来就已经被浓浓的中药味给吸引,中药好像就是有一种神秘感,整个中医馆没有很大,牌匾上写着百年传承,听上去挺厉害的。
整体的风格也偏以前,没有被现代化,要不是看见了几台电脑,还真以为穿越了。
“来吧。”阮澜烛牵着凌久时的手走了进去。
“名字。”里面一位中医在看着面前的纸,戴着眼镜,头发鬓角处已经有些泛白,人都说看医生会紧张,凌久时自然也不例外。
“凌久时。”
中医对了对单子,便抬眸看向凌久时,整个人是容光焕发,面色看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你哪里不舒服?”
“我的手腕,之前拉伤了,一直没有好,现在只要稍微手部活动多点,基本上受不了。”凌久时将自己的右手举了举。
医生看见凌久时的手腕上还贴着膏药,顿了顿说:“这个膏药...是我这拿出的?”
凌久时转头看向阮澜烛,仿佛在问是吗?
阮澜烛说:“对的,医生。”
医生这才看向旁边的这个人,“我记得你。”
“你上次很晚很焦虑的跑到这边看,拿了一堆报告给我,还买走了一大堆药贴。”
凌久时错愕的看着阮澜烛,焦虑吗?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紧张。
“不知道的以为心爱的人有什么呢,来给我看看你的手。”医生看着凌久时,伸手准备查看。
凌久时把手伸了出去,但是脸上也逐渐泛红,为了努力让自己冷静,毕竟等会中医还会看的,很尴尬的!
“这疼吗?”医生尝试用一点点力气按压了一下。
“疼。”
“这样的力度呢?”
“更疼了...”
“这边疼吗?”医生换了个位置。
“也疼。”
“好疼...”这次都不用等医生问了,凌久时直接说了,“不过没有以前那么疼。”
“估计是药贴在用。”
阮澜烛听到凌久时说没有以前那么疼,那他以前那么疼,是怎么过来的?还是封闭在家里,心灵跟身体的双重打击,阮澜烛的心好像被狠狠的扎了一下,眉头紧锁,没有什么额外的表情,用的只是看着凌久时心疼的眼神。
“你这个是老伤,还比较严重,但又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还是一样这边开一下中药你回去调理一下身子。抵抗力不是很好,药贴还是要继续贴的。这边还要定期的针灸,这个只能慢慢调理和注意了,不过不用太担心,避免经常的加大手部的动作以及不要用这只手拿重物,以免再拉伤。”医生一边说一边在药单上写。
“好。”凌久时收回手腕,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果然人在不同的阶段会怕不同的人。
阮澜烛轻轻拍了拍凌久时的肩膀,“没事的。”
凌久时点点头,接下来就是要去扎针灸了。
“你躺下吧,人尽量不要动啊,这边还要仪器检测的。”
“好。”凌久时躺下,紧张的闭紧双眼,阮澜烛看着躺着的凌久时心里一惊,不能待在旁边,有仪器,所以只能离得稍微有点距离。
“嘶...”凌久时发出声音,这只是第一针,要扎十针左右。
医生的动作是没有停的,凌久时也不敢乱动,心乱的仿佛只有阮澜烛一人,蹙着眉看着凌久时的手腕上针扎下去,细小的针矗立着。
大概过了好一会,医生才取下针,“好了,下次半个月后吧,来一次。”
“好的。”阮澜烛应着,随即扶着凌久时,“怎么样?还好吗?”
“刚开始有点疼,后面感觉挺舒畅的。”凌久时尝试的晃了晃手。
阮澜烛牵着他手指,手腕处不敢碰,“刚结束,别晃。”阮澜烛十分担心,他现在可就这么一个心肝棉花了,可不能没了。
“嗯...”凌久时乖乖的放下手。
医生在后面看着这两人好像不太对劲......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