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堪培拉的街道上弥漫着一股清新的空气,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基德、伊莉雅、一方通行和绫波丽四人并肩在街区巡逻。基德走在最前面,披风随风轻扬,他的神情轻松,看起来似乎完全没有昨晚连夜值勤的疲惫。
“今天早上感觉挺平静。”基德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轻快,“说不定我们还能悠闲地结束这段巡逻。”
“但愿吧。”伊莉雅低头轻轻咬了一口手中的三明治,随后用纸巾擦了擦嘴,“不过,我有种感觉,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嗯。”绫波丽点点头,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静,“巡逻时的平静往往是短暂的,尤其是在堪培拉这样的大城市。”
“啧,麻烦什么时候出现都无所谓。”一方通行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冷冷地扫视着街道,“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他们玩。”
就在这时,伊莉雅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望向前方的巷子:“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从巷子里突然跳出一群土匪。他们一个个衣着邋遢,手里挥舞着匕首和铁棒,脸上挂着令人厌恶的笑容。为首的土匪满脸横肉,手中握着一根铁棍,目光嚣张地盯着四人。
“哟,各位天庭警官,早上好啊!”为首的土匪扬了扬手中的铁棍,语气中带着戏谑,“这么早就巡逻,真是辛苦你们了。”
基德停下脚步,摘下帽子,微微行了个礼,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微笑:“土匪都学会礼貌了?真是稀奇。”
“嘿嘿,别误会,我们今天不是来找麻烦的。”土匪头目笑得越发诡异,“只是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各位警官。”
“问题?”伊莉雅皱起眉头,语气冷冷地说道,“我们可没有时间陪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别急嘛,小姑娘。”土匪头目摆了摆手,语气故作诚恳,“我们是真心想问个问题。”
“说吧,别浪费时间。”一方通行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他们,“你们这些垃圾的问题还能有多高深?”
土匪头目咧嘴一笑,舔了舔嘴唇,开口问道:“假如我们作恶本身就是被上天允许的行为,而你们阻碍我们,是不是在违背上天的意志?”
这句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凝固了片刻。基德、伊莉雅、一方通行和绫波丽四人都愣了一下。
基德最先反应过来,他轻轻笑了一声,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这是我听过最荒谬的借口。你们这是在说,作恶还有正当性?”
“当然!”土匪头目振振有词地说道,“上天创造了这个世界,也创造了我们这些人。既然我们存在,那么我们的行为就是上天的安排,作恶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可笑。”绫波丽面无表情地开口,语气冷漠,“上天创造了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作恶,而是给了你们选择的自由。作恶是你们自己的决定,与上天无关。”
“既然自由是上天赐予的,那我们的选择就是合理的。”另一个土匪插嘴道,“你们干涉我们的选择,才是真正的不合理!”
“听你们说得头头是道,倒像是什么哲学家了。”基德嘲讽地说道,“可惜,你们的逻辑漏洞百出。”
一方通行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无聊的废话说够了吗?你们这套强盗逻辑,说给自己听听也就罢了,别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