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任凭生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石台上那神秘莫测的文字与图案,试图从中探寻出一丝头绪时,不经意间,他的衣角轻轻拂过了石台的一角。
刹那间,一阵轻微的机械转动声在这寂静无声的神秘殿堂内突兀响起,声音虽不大,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任凭生的心头。
他猛地意识到大事不妙,还未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只见殿堂的四面八方瞬间涌现出无数寒光闪闪的武器。
这些武器种类繁多,有锋利无比的长剑、弯刀,有尖锐的长枪、长矛,还有各种形状怪异的飞镖、暗器,它们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任凭生呼啸而来。
一时间,整个空间内都充斥着武器划破空气的尖锐呼啸声,仿佛死亡的乐章在奏响。
任凭生心中大惊,但多年来在生死边缘徘徊所磨炼出的本能让他迅速冷静下来。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紧紧盯着从各个方向袭来的武器,身体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迅速做出反应。
多亏了此前与潇白茗那一场场惊心动魄的对打,在生死较量中,他的身法得到了极大的锤炼,变得极为灵活。
此刻,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攻击,他施展出浑身解数。
只见他脚尖轻点地面,身体如同一缕青烟般迅速侧身一闪,数把长剑几乎贴着他的衣衫交错而过,带起一阵凛冽的寒风。
紧接着,他一个后仰,整个人近乎与地面平行,一排飞镖贴着他的鼻尖惊险飞过,那冰冷的金属气息甚至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在这密集的武器攻击间隙中,任凭生不断地腾挪跳跃、辗转闪避。
他时而像一只灵动的猴子,高高跃起,避开下方刺来的长枪;时而又似一条滑溜的泥鳅,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让那些致命的武器始终难以碰到他的衣角。
每一次躲避都险象环生,每一次移动都恰到好处,他将自己的身法发挥到了极致。
然而,这些机关似乎无穷无尽,一波攻击刚刚结束,另一波又接踵而至。
任凭生渐渐感觉到体力在不断地消耗,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但他清楚,一旦自己有丝毫的松懈,就必将被这些无情的武器所伤,甚至性命不保。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目光突然扫向殿堂的一角,那里似乎有一个略微凹陷的地方,与周围的墙壁略显不同。
凭借着敏锐的直觉,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那里可能是停止机关的关键所在。
于是,他咬紧牙关,在躲避攻击的同时,拼尽全力朝着那个方向冲去。
一路上,他左躲右闪,避开了无数致命的武器。
有好几次,武器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而过,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细微的血痕,但他全然不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冲向那个可能是生机的角落。
随着距离那个角落越来越近,攻击也越发猛烈。
但任凭生此刻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就在他即将到达那个角落时,一把长剑如闪电般朝着他的胸口刺来。
这一剑来势汹汹,速度极快,避无可避。
任凭生眼睁睁地看着那把长剑如夺命毒蛇般直刺向自己胸口,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他的全身。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以为自己此番必定要命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