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如是个好姑娘,当初,她没少偷偷拿东西资助冯敏娘俩。上辈子,秦立发迹后,回来秦王庄村,想报答李英如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个时候,李英如已经被秦卫海给折磨死了。
这一世,有了重来的机会,秦立自会弥补这个缺憾。
祝彪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那是,那是,怎么能牵连无辜呢?”
“握草你大爷秦立,那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愿意怎么做那是老子的事,你踏玛德管的那门子闲事。”
在秦卫海眼里,李英如是他唯一的机会,如今,被秦立给破坏了,岂不是说,他要被祝彪带走了。
暴打,贩卖,总之,苦头肯定少不了。自己又怎么能吃得了那种苦呢?
“叫你嘴臭,叫你嘴臭。”不得不说,瘦猴是个很会来事的人,见秦卫海对秦立破口大骂,立马脱下自己带有浓重香香味,破了一个洞的鞋子,对着秦卫海的嘴巴,就是一顿凶猛的输出。
“唔唔……”打的秦卫海干嚎,就是喊不出话来。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还钱,我还钱。”看着自己最疼的幺儿被这般暴打,张巧芝再也看不下去了,跑过去,一把推开瘦猴,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自己那长长的裹脚布,一层一层的揭开。
然后,拿出一叠一把分票,毛票,颤巍巍地点出十块钱,递给瘦猴。
尼玛,那分票毛票上的味道,真机马钻,就算不呼吸,也能顺着鼻孔钻到脑仁里去。
瘦猴试了几次,都没有勇气将这把大大小小的票子拿到手,最后,只得指了一名兄弟。
那兄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钱,兴冲冲地跑上来,从张巧芝手里抢过那把毛票,十分夸张而又陶醉地亲了一口。
然后,很不幸的是,他中毒了。跑到一边吐了个翻天蹈海,据说,最后,连苦胆都吐出来了。
钱拿到了,祝彪再没有理由闹下去,所以,直接带人走了。离秦家拉开了一定距离,祝彪远远看了秦立一眼。
在翰墨镇,还没有谁让他丢过这么大一个脸。这个仇,他记下了。场子,早晚会找回来。
“都散了吧,等我留你们下来吃饭啊。一个个的,滚!”秦立环顾了一周,对那些看热闹的同村人,喝骂道。
如果换作其他人,谁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喝斥他们,指定会被他们打成猪头。
可,偏偏骂他们的是秦立,他们只能听着。
秦立连名震翰墨的彪爷都不怕,他们又算老几啊。
“切,得罪了彪爷,还不知道怎么死呢,嚣张不了几天了。”
“牛,咱秦王庄村出牛人了,连二彪子都给弄的不脾气,这牛逼我能吹一整年了。”
“一个二愣子而已,你以为这事会算完?也不看看彪爷的姐夫是干什么呢?”
众人在秦立的喝骂声三三五五离开了秦家,他们行动上受到了侮辱,但是,嘴上一定会把便宜占回来。
秦国富,张巧芝,秦红等人,俱都恨恨地看了秦立一眼,转身各自回屋了。
李英如也被秦卫海拽着头发,扯进了屋里,接着,便传来了李英如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