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心灰意冷下直觉的颜面尽失,用出最后的一口闷气奋力挣脱众邻居们的束缚,状若疯魔般怪叫着。
挤出人群外,逃离了院子。
周围的邻居们也在指指点点。
“造孽哦,刘海中混到今天连亲儿子都跟他反目成仇,谁还能跟他继续玩下去。”
刘海中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脸色阴晴不定。
他也不傻,经历过官场的短暂熏陶后后也明白了不少潜规则。
眼看着何雨柱这里人多势众,有不少跟他关系好的工友都在支持他,连易中海跟闫埠贵也不敢再明面上招惹他,也只能作罢。
“各位街坊,我这也只是想要揪住潜伏在咱们大院里的坏分子嘛,为的可是咱大院集体的荣誉啊。”
“家中犬子由于工作压力太大,今天让大家见笑了,都散了吧,散了,散了!”
慢着!都等等,眼看刘海中想走何雨柱可就不愿意了,冷声叫住刘海中道:“他刘师傅,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啥证据都没有就含血喷人你是啥意思?”
“我跟我媳妇结婚都多少年的事了,当初就是因为她父母反对我们结婚,所以我们早就断绝关系多年了。”
这件事整个院里和街道办派出所里都有记录,后院老太当年可是在派出所里做过笔录的,她能证明我们家跟娄家早就是两条路上的人,根本就没有关系!
何雨柱苦心经营多年,就是为了找人给自己背书,当年为了度过这一刻的劫,肯定不会放过聋老太这个证人的。
聋老太在角落里听完这话,就感觉腿上一软,差点没站稳就要摔个屁股蹲。
聋老太眼看何雨柱点名道姓把自己带上,这才想起多年前,何雨柱跟娄家父子闹的那一出,当时派出所可是让自己签字画押的,原来算计都在这里面呢。
刹那间聋老太就感觉自己
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寒气彻骨,如果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话那何雨柱的心机要恐怖到何种地步。
“刘师傅你做事也得讲真凭实据,我们工人兄弟可不是好欺负的!”侯杰年轻气盛毫不客气的嚷道。
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纷纷议论起来。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件事情,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断绝往来了,还要诛人九族啊。
刘海中连前因后果都没搞明白,就想直接抓人也太霸道了吧。
易中海此时又想到了,他感觉现在出来插一脚绝对都要买自己账啊。
又露出一副急公好义的模样,两头劝道:“柱子,海中啊,你们都听我一句劝,都收手吧,怎么说都是一个院子的。”
闫埠贵也没有说话,他明白易中海的意思,内心中还是很支持易中海能出来缓和矛盾的,同时也是恨自家儿子闫解成太不争气。
刘海中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儿子和自己今天是彻底栽了。
易中海接着说道:“柱子,你不想想刘海中和老闫,你也要为大院里其他年轻人想想吧。”
“咱大院里的后生们还有好多没成家呢!”
“要是再闹下去,臭名声的可不是一个两个,那时候就是咱们全院老少爷们了啊。”
说完易中海还看了看周围的邻居,希望能有一两个能帮腔的。
可是他还是失望了,绝大部分的邻居都已经麻木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院里的鸡飞狗跳,再臭能臭到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