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有些吃惊的说道:“柱子你这面条咋做的?跟我记忆里的味道是一模一样,说完话谭老还不自觉的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感觉身体都燥热起来。”
“谭老给您做的这个面跟别的师傅做的面不一样,这个面里面啊我掺了其他东西。”
此话一出,陈要武跟老妇人都是露出好奇的表情,都想知道何雨柱这边是怎么做的。
谭老这个二和面里我加了用榆树皮磨出来的榆树粉,再加上用辣蓼草熬出来的冷水和面。
“所以这个面吃起来就跟你们家的精白面不一样,您吃着是不是感觉更有劲道和咀嚼感?”
蓼草过去也是一种带有辣味的野生植物,我听您说吃完以后还有热汗,心想您那个时候蜡烛都不敢点,晚上冻的要死。
是怎么感觉吃完面就暖和的,最后我想肯定和辣椒有关,我听厂里一些参加过北边战斗的老同志说过。
“他们那个时候在野外炊事班经常拿这个草来炖肉去腥,我想想就这么做了。”
“我觉得把这个与其叫酱油面,不如说是忆苦思甜饭,您就是借着这个味回忆那段峥嵘岁月啊。”
一眨眼的功夫,谭老就把这一碗酱油面给全部吃进了肚子里面。
满意的长出了口气道:“柱子,这酱油面是我这几年吃过最得意的一口饭。”
要武啊,你要有事你就先忙。
“今个晚上让何雨柱陪我弄两个下酒菜再喝两杯,陪我好好聊聊。”
显然刚才何雨柱的细心让谭老很有好感,仅仅从自己的几句回忆中。
就找到了制作酱油面的方法,何雨柱绝对是一个心思敏捷的人。
吃完饭谭老就拉着何雨柱又说了不少关于他当年参加队伍南征北战,又去了北边参战的许多故事。
每当讲到他所在的部队拔下敌人一个个前沿高地时,老人是满脸红光手舞足蹈,激动时还给何雨柱看了一眼他肋骨侧的枪伤。
可讲到一两个熟悉的名字时谭老又会陷入短暂的沉默。
“柱子你看,我这一身枪伤,这可都是我老谭的功勋章啊。”谭老爽朗的说道。
何雨柱看到谭老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疤,也不禁肃然起敬,恭恭敬敬的起身向谭老敬了一杯酒。
“谭老如今的好日子可都是你们这些老前辈用血肉牺牲换回来的啊。”
老谭听了这话后连连摇手说自己已经很幸运了,还有很多战友没有活到现在,随后再次陷入抱怨中。
“是啊!现在这好日子来之不易啊。”
“可是有些人就在这时候作妖,把这好好的日子都搞乱了套!我老头子第一个看不下去,也绝不答应!”
老妇人一听,赶紧推了谭老一下,开口道:“老谭都在家里了,咱说点高兴的事吧。”
被老伴一打断谭老也意识到了啥,定了定神没有再说下去。
何雨柱当然知道谭老话里的意思,可是眼下的形势不是靠一两个声音能够改变的,需要大家的力量一起来改变。
“谭老我相信会有好的时候的,眼下的困难只是暂时的,咱们要发扬乐观主义精神嘛。”何雨柱语气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