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打开房门,猛地被站在房外的司空长风吓了一跳,手里的花茶差点撒了出来。
司空长风的神情说不上好,黑眼圈,双眼有红红的血丝。
“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玄英镇定地说着。这个时候心态一定要稳。
玄英绕过他,往走廊走去,她刚转到楼梯拐角,就看见百里东君站在下面的平台,他双眸阴沉地注视着她。
玄英你要稳住,你又不欠他什么。玄英看了一眼百里东君,抬脚往楼梯走去。
她无视百里东君的目光,转身走下一段踏道。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百里东君冷声道:“你接近南宫春水到底有什么目的?”南宫春水修为高深,怎么就抵不住她的诱惑。这个女人绝对用了什么邪术。
百里东君视线扫过端着花茶的手,那枚戒指闪过一道光。很古怪。他目光转向她的面容,沉声道:“或者说你接近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玄英轻笑了一声,“我喜欢南宫春水,我就是想靠近他。”她迎着他阴沉的目光,“至于你和他,我一点都没兴趣。”
百里东君不知为何瞬间就气得不行,他抓住她另一只拿茶杯的手腕。花茶不小心洒了出来,沾湿了戒指。
“好烫!”玄英被烫了一下。茶杯摔在了地上。
百里东君心里一紧,他握住她的手,拿出手帕为她擦拭手上的热水。
红了一大块,特别是带戒指的那根无名指。百里东君也没想那么多,他握住戒指想要把它拿出来,谁知被西门秋月猛地一把推开他的手。
玄英把手背到背后,“百里东君,请你自重一点。”
百里东君气笑了,“我自重?”他靠向她,“那你呢,勾引他人算什么?”
玄英瞪了他一眼,“你放心,我勾引谁也不会勾引你!”
百里东君气得呼吸都不稳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上头。看着那女人离开的背影,百里东君气得一掌打到了墙上。
那女人绝对用了蛊惑术,说不定那个戒指就是她做法时的邪物。不行,他一定要把那戒指拿下来,揭露她真实的面目!
要不然师父早晚会被她吸干。
南宫春水原本还在梦中与玄英缠绵,可突然一声巨响,他一下子被惊醒了。
南宫春水看着飞起的墙灰,他咳了一声。袖子一挥,只见对面的墙上多了一个大洞。
他疾步走了过去,对着墙洞吼道:“是谁?!”
“百里东君,是不是你!?”
百里东君吓得立马蹲了下去,他像一只乌龟一样小心翼翼地爬下了楼梯。他躲到大树后,看着南宫春水怒气冲冲的身影,喃喃道:“好险啊。”
餐桌上,那两人你给我夹菜,我给你盛汤。
司空长风低头干吃白米饭,心里越发不得滋味。
百里东君好心地夹了一根排骨给他,司空长风瞪着他,“我只配啃排骨吗?”说完继续低头吃白米饭。
“莫名其妙。”百里东君夹起绿油油的菜叶吃了起来。
百里东君在外面偷偷酿了三日的酒,最终酿出一坛。
此酒是酒中精华,他提炼了很久。
前调,那酒味扑面而来。中调醇厚,刺激鼻腔。后调幽深沉郁,韵味挥之不去。
百里东君为这坛酒取名为,酒精。
什么妖魔鬼怪,神仙道人,不管谁喝了酒精都会现出原形。
玄英偷偷摸摸地走向某人的卧房。昨日她看到百里东君抱着一坛酒,那酒味浓郁独特,玄英闻着立马就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