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里派出来的车子停在很远的地方不敢近前,车子里总共才22个人,虽然也带了枪,但是一看这架势,犹豫了。
不敢啊。
这年头是很疯狂的,什么事干不出?
特别是在边疆这样的地方,最好是把问题想复杂一点。
他们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开车走了。
县里的救护车来了,秦耕号召,让开一条路,让张彪去治病。
救护车上的人战战兢兢的把张彪抬上救护车,一脚油门轰到底,赶紧跑。
动静有点大。
惊动了叶薇。
她亲自到了州里,找到了老邝。
老邝一听,说秦耕把猎枪都拿出来了,还轰了两枪,顿时就笑得捂住肚子,笑着肠扭转。
“他!敢拿枪轰?有出息,有出息!这知识分子满脑子的知识,再加上勇猛无前的胆识,这样的人今后就会所向无敌了。”
老邝年纪大了有些护短,对秦耕的鲁莽行为赞不绝口。
老邝笑着说:“难怪,张彪的堂叔,我们宣传口的老张,张四强哭着来告状,说勐养有人动武了,我还不知道是秦耕呢!”
叶薇说:“那,请您指示,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
老邝沉吟了片刻,大声说:“谁破坏我们的学习榜样,谁就是我们西双版纳的敌人。把张彪抓起来!撤职!”
张彪被抓起来了。
以破坏学习榜样的罪名,张彪被铐在病床上,一边打针,一边交代罪行。
张四强做了缩头乌龟,他半句话都不敢讲,生怕老邝想起他来,他是张彪的堂叔还只有一部分人知道,千万不能惹火上身。
至于对秦耕怎么样,现在是想都不敢想,还敢去惹秦耕?连听到他的名字都发抖。
他偷偷见了一次张彪。
“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也救不了你。等过了风头,我再找机会安排你工作。”张四强偷偷对张彪说。
“四叔,你要为我报仇啊!”张彪自己是不敢了,但他还指望四叔帮他。
“你快别说这话了。报复秦耕,你想都不要想!我还担心这次我能不能过关呢!”张四强急忙说。
“为什么?”张彪对秦耕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为什么?你看到了,秦耕本身有多猛!上来就轰枪,打死你了你还没回过神!再说,他的死党你看到了吧?三分场两个能人,一个老营长,一个刘恒,都是有名的能人,他们都出来为秦耕站台,还有农场部的人,我听说,农场的场长也是背后支持者!”
张四强说到这里,口水把自己给噎住了,咳了几下才接着说,“这是他本身的力量。上面,叶薇,老邝,都是他的靠山!”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变小了,“还有,秦耕在部队里,还有很多朋友。”
张彪听到这里,泪水长流。
他知道,这一辈子都不要想报仇的事了。
他被打,打得很惨,断了大腿股骨一根,肋骨8根,肱骨一根;软组织挫伤无数,还有轻微的脑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