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
撕扯着鲜于正阁的头发,许山大步流星的朝着正门走去。
“把嵩山派所有人,都押送至地牢。”
“今天我就要结果!”
“但凡,他们吐出‘宁王府’这三个字……”
听到许山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的张廉崧,一脸兴奋的探出头道:“怎么样?大人,咱是不是三踹宁王府的大门?”
“你说呢?”
“暗中教唆他人在六合行凶?”
“他宁王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待到许山霸气侧漏的说完这些后,张廉崧贱兮兮道:“大人,宁王府到现在还被咱锦衣卫检查着呢。”
“那就踹他别院的门。”
“总之,这事没完。”
“是。”
听到这话,众锦衣卫战意盎然。
“赶紧拉过去,直接审。”
“把锦衣卫能使出的手段,全都给他们来一套。就不信,他们不吐口。”
“敢给宁王府当狗?”
“这就是下场。”
扯着嗓子的李元芳,面朝现场众门派代表及江湖客们,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这都已经不是敲打了,而是赤果果的杀鸡儆猴!
五岳剑派之首的嵩山派,都落了这个下场,其他人你们自己个好好掂量、掂量!
“你,你们抓我做什么?”
“我又不是嵩山派的弟子。”
就在众锦衣卫动手之际,潜在众门派代表中的暗探,也拎出来数人。
待其亮明身份后,这些几名门派代表顿时慌了神。
“刚刚我家大人,在御敌之际,你们没少散播谣言,进行人身诋毁吧?”
“事情都没清楚呢,就口无遮拦的谩骂?”
“不抓你,抓谁?”
暗探所予以的理由,让这些逞口舌之快的门派代表们,瞬间脸色苍白。
“许,许大人,这,这事……”
“此事确实不严重,咱锦衣卫也不能全都抓了吧?这样,随队一起去镇抚司,签个保证书,让你们门派的掌舵人来领人。”
“若无其他事情,当晚就能放。”
定下主基调的许山,侧头望向了阁楼处。随即喊道:“宋贤侄,宋青书……”
“哈哈。”
“刚刚就数你,吼的最嘹亮。”
“走吧?”
“别让我亲自上去薅人。”
听到这话的宋青书,吓得都瘫在了地上。
抱着自家父亲的大腿,不断的摇曳。
“父亲,我,我再也不去镇抚司的诏狱了。”
“他,他们简直不是人啊。”
听到自家独子,这带着哭腔的嘶喊声。恨铁不成钢的宋远桥,把他踢到了一旁。随后,卖着老脸道:“许大人,青书年少无知,您看……”
“宋掌门,走个过场而已。”
“就咱这关系,我舍得对贤侄动粗吗?”
‘噌。’
在许山说这话时,一跃而起的李元芳及张廉崧,悍然窜到了武当派所处的阁楼。
“宋掌门,别让我们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