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时才想起给人家打电话了!”出了客厅到一个僻静处,按了接听键,叶芸劈头盖脸就问二来。
仿佛是要把在客厅所受的气,都发泄在接电话人的身上。
“不是才想起,是之前没有时间,现在有时间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二来在那头说,跟着问:“你呢,回到家里了吧?”
“还好意思问,把人家丢下就走,人家都不知道哪是哪怎么回家?”少女最爱说口是心非的话。
听不到回应,她问:“刚刚说之前没时间,都干什么去了?”
“不是讲你听了,借人家的钱,拿钱来省城还给人家!”少男最爱实话实说,二来道:“还没有回来就好,我马立开车回县里。”
“木头脑袋是吧,人家逗你呢!人家早已经回到省城家里了,你还回县城去干吗?脑袋是被猪踢了,还是被驴踢了?”
听二来说要开车回去县城,叶芸再也装不下去忙着说。
她还等着二来装成她的男朋友,以对付母亲为她选婿呢!岂可放二来走?
但说出的话又丑又难以入耳,完全没有之前那一口一个哥了。
二来那么精明一个脑袋,岂有不知叶芸在逗他?
他难得糊涂道:“还能回去干嘛,刚刚接收一县商界,千头万绪,人家不得回县城办事吗?既然你已经回到省城家里,那你就好好在家里待几天,我这就回去打前站等你!”
“讲你是木头脑袋,还真是木头脑袋呀?来都来到省城了,这就走对……像话吗?”
叶芸本来想说对得住她吗?话到嘴边却改成了像话吗?这也是少女与少男交往时特有的表现,不是往往是。
“怎么不像话?……好了,我得走了,不然的话半夜都回不到县城的。”二来说,还真不是故意的。
一来他不打算在省城创业,就没有必要到叶家去。高门大户他去不惯,之前进张家他就深有感触。
后来张父张母虽然态度有所改观,但也是看重了他是武状元的后人,手里又有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
无欲则刚,他可不想再蹈在张家的覆辙,因此就说出走的话。
二来他在张家已经说走了,再又去叶家,万一让张光明知道,张光明不说他是重色轻友吗?
因此二来就更不敢去叶家,自讨不自在的了!
“人家明天生日,你也要走的吗?”二来话里话外都是一个走字,叶芸再也装不住,还有哀求和鼻音。
“明天你生日呀,真的假的?”二来不相信地问。
“什么真的假的,这种事也有来扯吗?”叶芸换个手拿手机问:“你在哪,还在张家吗?”
“已经从张家出来咯了!
“报个地址,人家这就去找你!”女孩子都讲明天她生日,作为男孩子的二来当然不能走的了。
所以二来就报了他在哪在哪了,她说一声你在那等人家!
叶芸关了手机便走回客厅,对父母说:“爸爸妈妈,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叶芸说罢就叫保姆去帮拿她的包和车钥匙,见状叶母问:“很快就得吃饭了,饭也不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