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进展都还行，只有李仁杰、何青松和王浩然有问题。

杨风将情况如实上报。

之后没过多久。

李仁杰三人便被二级主管叫走谈话。

杨风是三级主管，主抓业绩，人员调度不归他管，只需要保证组内业绩达标即可。

管人员调度的是二级主管。

因为杨风所在的小组整体进度没有异常。

可李仁杰三人个人进度非常差劲，这才被二级主管盯上。

他们这个二级主管也是一个女人，只是长相远远不如秦念真好看。

脾气，却比秦念真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说秦念真是蛇蝎女人，完全没有感情的话。

那他们这个二级主管张春凤，就是有感情的周扒皮。

若是员工业绩出色，她会和和气气，甚至不会摆出丁点主管的架子。

对杨风，便是这样。

若是员工业绩平庸，那她就是一个面色严肃的领导样子。

只要不触她霉头，她也懒得搭理。

但若是员工业绩差劲，不在进度，她就会化身恶狗将员工嘲讽、谩骂、打压的体无完肤。

在她这，没有业绩，就是原罪。

李仁杰三人从张春凤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便是如同被冻傻的野狗一般没有活力。

面色黑青，周身仿佛也萦绕着死气。

如同被人吸干了精血的行尸走肉。

对此，杨风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其他人也是对此早已经司空见惯。

或许是早就不平衡于杨风先前对他们的照顾，也或许是能感受到杨风对他们的孤立态度。

反正现在，是根本没有人对他们三个伸出援手。

而在三人路过杨风工位时。

李仁杰停下脚步，看向杨风，面露乞求之色：

“杨，杨主管？”

“请问，现在有可以分给我们的客户吗？”

李仁杰语气卑微。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那天从KTV把小姐带出去之后。

他们三个遭遇完全相同。

刚放进去。

一大帮人就冲进了房间。

而且一个个的都是膀大腰圆，面相凶狠。

最关键的是，那些人进去咔咔就是拍照，说他们强奸那些人的妹妹。

他们想说那是两厢情愿，可原本还小鸟依人十分主动的女人直接倒戈，瞬间哭出声来说她是被强迫的。

那变脸速度，能拿奥斯卡！

他们还想说有经济交易，结果，杨风那边根本没付他们那的钱。

付钱的部分还开了发票。

全部都是明码标价的正规消费。

这么一整，他们根本无从辩解，只能认栽。

然而对方狮子大开口，三个人算打包价还要整整二十万才肯删照片。

他们不像杨风那样能挣钱。

三个人满打满算凑了十万才被放出来。

他们还不敢告诉徐清雅，因为徐清雅他们的关系……

报警更是不可能，那些人的势力他们根本惹不起。

所以只能寄希望在工作上，来找杨风要点客户。

可杨风压根看都不看三人一眼，就直接一口回绝。

“没有。”

李仁杰见此，几乎崩溃，要不是现在人多，他都想给杨风跪下。

“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就当可怜我们一次不行吗？”

李仁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可怜”两个字。

可杨风依旧并未有半分缓和。

“可怜？”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