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梅潇还是在我的软磨硬泡下,跟我来到了“显成大酒店”。
前台小刘跟我也是老熟人了,很职业地给我开完房又趁着梅潇不注意塞给我一盒避孕套等我转过身后,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哎,谁让我在来酒店的路上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去买那个呢?
梅潇怯生生地站在电梯里紧紧搂着我:“我还是头一次坐电梯,怪吓人的,你说这电梯会不会突然下坠啊。”
“傻瓜,没有的事,”我轻轻刮了一手她的鼻子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你这小脑袋瓜还是想想等下到房间后我们该做什么游戏才好。”“讨厌!”
“哈哈哈哈……”
出电梯的时候,我只顾跟梅潇腻歪,没小心就跟眼前急急进电梯的人撞了个满怀。我忙说着不好意思。不过看那人急匆匆的样子,似乎也没工夫生气。她只是把头上的帽沿往下压了压,然后按动楼层按钮后转过了身子侧对着电梯门。
奇怪?按说这种情况,俩人都是不小心,不是应该互相道歉才对吗?可是那人却什么话也没说,我给她道歉了也没她搭理,似乎有什么很着急的事情?
而且,一般人坐电梯不都是正对电梯门吗,怎么那个人?
我越想越不对劲。
等等?刚才一瞬间的照面,我怎么觉得那人的身材……哦不样貌,似乎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见过呢……
“啊,嘶……”梅潇看我盯着已经关上许久的电梯门愣愣发呆,狠狠地照着我的腰眼就结结实实地拧了一把,“还看,咋不把你头伸进电梯里啊。哼!”
“哎,我……”
我这刚想解释呢,却发现梅潇朝我们刚才开好的房间那边跑去。我是紧赶慢赶刚好在我们的房间门口才将她拉住。
梅潇被我这么一拉,随着惯性就跟我碰了个满怀。然后又恰巧听到附近房间里的靡靡之音,羞得她刚想逃开又不得不钻回我怀里来。
由于有了上一次的适应性操作,这一次我也没再矜持。
从进门那一刻起,我就像一枚刚被点完火的火箭一样冲到梅潇身上。三下五除二就将眼前的美人剥了个精光。
在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和随着呼吸声有节奏地晃动着的床摆声中,两个人很快就将床单滚得皱巴巴的。
此时的梅潇整个身体就像红透的苹果一样,娇艳欲滴。而我就像果园里那辛勤的农民伯伯,望着这颗红透的苹果迫不及待的就想给它从树枝上摘下来。
扶枝、抚摸表皮、转圈、哈气、擦拭等一系列采摘苹果的标准动作一气呵成,就差最后一拧巴的时候,我却感受到这颗红苹果在我温暖的大手里扭来扭去,始终不肯降落。
急得我呀,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招儿了。
恰在此时,从隔壁那棵树上传来了一颗颗成熟的苹果从树枝上欢快地跃向空中,掉到框里又互相缠绕在一起的声音。好一首其乐融融的摘苹果交响乐呀。
而我手中这颗刚才怎么也不想被采摘下来的苹果在听到隔壁的动静后,似乎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没多久整个身子就都瘫软了下来……
…………
终于,梅潇彻彻底底地成了我的女人了。
虽然我第一次的经历是跟张姐的误打误撞,但毕竟那次是在我迷迷糊糊的情形下做的,所以基本上就没什么印象。
而这一次,则是两个人出于浓浓爱意、水到渠成一样互相占有了彼此。
因此上,感觉完全不同。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
就像,第一次学会走路时的张牙舞爪;
也像,第一次学会说话时的爸爸妈妈;
还像,第一次课堂上被老师戴小红花;
以及,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命运因那阴阳体被激活后、确认自己拥有异能时的喜悦兴奋……
总之,如果她是这世界上制作最为精良的一件乐器的话,那么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得如何将她弹奏出最美音符的天才音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