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您的腿之所以会瘸,是因为当年您的马车被人动了手脚!”
“那个人,正是我的公爹,你的堂弟,江大洋!”
梗着脖子吼出这句话的蔡小花,双目早已一片猩红。
“您可还记得,那年我公爹欠了赌坊一大笔的银子,他本想找您借,结果您却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
江大海这才想起来九年前的那件事。
堂弟江大洋好赌成性,自己帮过他不少次。
可他偏偏死性不改,三天两头的就往赌坊跑。
就在一帆满月的头三天,堂弟又求到了他的面前,哭着求着让自己再帮他最后一次。
江大海记得,那一次堂弟欠的赌债,并非小数目!
赌坊的老板限他在三天之内还清八百两的赌债,否则就要砍断他的一只手。
江大洋再次求到了堂哥江大海的面前,声泪俱下的恳求他出手相助!
可八百两并非小数目。
爱莫能助的江大海狠狠地训斥了堂弟一番。
听说江大洋后来意外发了一笔横财,这才还清了那八百两的赌债。
“公爹对您怀恨在心!他收了您对手冯长贵一大笔的银子,故意弄坏了您的马车,这才害得你翻了车,摔断了腿!”
镇子上的油坊有两家,其一便是江大海置办的江记油坊;另外一家便是冯长贵的冯记油坊。
两家油坊的生意不分伯仲,都很红火。
直到冯长贵动了歪心思,缺斤少两,又卖假油。
没过半年,冯记油坊的生意每况愈下!
“冯长贵给了公爹好大一笔银子,这才害了您!”
于是,他狠狠地训斥了堂弟一次,并且扬言他若是再敢沾赌,自己就再也不会帮扶他了。
“公爹怀恨在心,于是他故意弄坏了马车的车轴!这才害您翻了车,摔坏了腿!”
“你个荡妇,你在胡说什么?”
就在此时,匆匆忙忙赶到祠堂的江有财恨不得冲上去,撕烂蔡小花的那张臭嘴!
“大堂伯,您千万别相信蔡小花这个荡妇的花言巧语啊!”江有财着急的喊道,“她是个荡妇,她说的话不可信!”
“村长!快,快将蔡小花沉塘!”
神色焦急的江有财大吼了一声!
“我说有财啊,就算蔡小花做错了事情,可满金满银总是你亲儿子吧?”村长媳妇吕氏忍不住皱眉训斥看了一句,“这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就要将你媳妇沉塘!”
“我江有财才没有这般水性杨花的媳妇!”
江有财梗着脖子怒声呵斥道,“蔡小花与人苟且私通,甚至还生下了野种,像她这样的荡妇,死不足惜!”
这会儿被黑脸爹爹抱在怀里的云婳,不经意的瞥见了这江有财的面相,瞬间心下一沉。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下流之人?
他竟然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
怒意汹涌的云婳立刻闭上了眼睛,掐了一道咒语。
下一秒——
震耳欲聋的雷声骤然响起!
江有财的脚下被惊雷砸出了一道深坑!
他整个人都掉进了坑里!
无数道泛着白光的雷电疯狂的攻击着江有财。
不过眨眼间,江有财已经被雷电劈了个外焦里嫩,甚至只剩下一口气了——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令众人惶恐不已!
“这是天雷?”
“天雷怎么追着江有财一个人劈啊?”
“因为他做了无数件伤天害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