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最近林兆总时不时地往皇宫跑。他那性子,想必和孟子衍臭味相投。这些天府里没有他,孟暄和还是无忧无虑的。
但这悠闲的日子还未过够,林兆便回了府里,顺带还带来了个大难题。
便是那日她在皇宫里对孟子衍的提议。
孟暄和算是彻底苦恼起来,如何蒙混过关成为如今的首要大事。
“公主殿下,您救了我们。于情于理我们兄弟二人都不该让公主为难,嘉润如何都可以,只是舍弟……能否不让他被牵扯进来?”嘉润他总是这样。
就算是这种奇耻大辱,他为了嘉朗都甘愿付出,以一己之力承受。
“哥,不行,绝对不行。”嘉朗急忙出声阻拦,嘴里还怒骂道:“那狗皇帝,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的。”
“说话小心分寸。”孟暄和一把捂住他的嘴。
“林兆最近对主殿盯得紧,切记隔墙有耳。况且我叫你们来也不是来骂孟子衍的,而是商议如何过了此关。”孟暄和恨铁不成钢地道。
“公主可有良策?”嘉润问她。
孟暄和略微沉吟,说道:“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对了,你俩会不会那种叫声?”
她说的委婉一点,嘉润嘉朗却顿时明了。二人脸上泛起红润,点了点头。
“那今晚就要演一场好戏了。”孟暄和微微勾唇,万事俱备,就差一道画灵术。
这道术是孟桑席教予她最难的之一,名为幻心术。难点并不在于制画,而是在于如何给人下幻术,并朝自己所希望的方向进行。
她用了五年时间学习,仍然没有什么起色。这种境界的画灵术,显然已经超脱了凡境画灵术的地步,远非洒扫除祟的黄道可比。
孟暄和在黄道已经停留了数十年,倒不是她不努力,而是正如孟桑席所说,那世间缺少了点什么。来到南孟这片异时空土地后,她隐隐感受到了灵气。
而正是她前几日,日夜操劳地制香,让她感受到了灵气的障壁,几息聚集之后,竟能留存在指尖。这也让她大为惊奇,原本玄幻内容中才出现的事情,竟真真儿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停留了数十年的孟暄和怎能不惊喜,如果她真能顺利地将幻心术画出,那也就代表着自己的画灵术水平,已经迈入了灵境绿道。
那么她未来,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也多了份保障。
嘱咐好嘉润嘉朗今夜的流程后,孟暄和出门找林兆。
“林公公,好久不见了。”孟暄和笑眯眯地说道,表面功夫做的十足。
“公主安康,不知找奴才有何事?”林兆与孟子衍共通一气,如今对孟暄和的态度还算热络。
“自然想让林公公替本公主寻一条狗来,器大活好,这些不需要本公主吩咐了吧。”孟暄和掩面轻笑,眼神里闪着变态的光亮。
林兆点头应允,孟暄和走时不忘添了句:“林公公今夜可要记得来观赏。”
他自是答应了,入夜后带了条西域进贡的藏獒前来。他还没进去,孟暄和的殿内便已经传出了求饶与啜泣声,以及不可言说之音。
公主府里的奴才自是习以为常,没有半分动容。
“公主殿下,好戏是要开始了么。”林兆推开门说道,并打量着屋内的光景。
那貌美的兄弟二人被黑布缠住眼睛,捆绑在椅子上。麻绳紧紧勒住肌肤,红痕格外明显。
“求你了公主,凡事让我一人承担就好。”嘉润还在苦苦哀求,嘉朗早已泪眼婆娑。
孟暄和全然不管他们,阴狠毒辣地下手,带着强劲的劲风招呼过去。
“本公主只想听到我想听的,这种话休要再说。”孟暄和冷漠无情地继续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