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婷对江雪晨说道:“老哥,我听不少人说,说你现在跟民国时期的财阀一样,损国伤民的奸商。
无风不起浪,老哥,我觉得你得小心了。”
显然江婷还是相当关心江雪晨,江雪晨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
“说这些话的人,都是一些无聊的人,一群躲在暗处的蛀虫,从来不敢站出来说话的小人。
你放心好了, 我现在没事。
你应该过看看国际新闻,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在国外买了两块土地。
这些人一看也是吃饱了撑的,胡乱发言。惹毛了我,我就在外面自立为王了,哈哈。”
江雪晨当然没有把所有话都说完,在江雪晨的心里面,说这些屁话的人手里面能有几条船就敢跟自己逼逼赖?
江婷立刻弹开江雪晨的手,一脸认真的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哥你还是小心为妙。另外大哥你不要摸我脑袋了。
我现在都是大人了,在纺织街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好吗?”
江雪晨一边摸着她的脑袋,一边笑着说道:“好了, 不摸了,你都是纺织厂的老板了,我得给你留点面子,这一次你们这些纺织代表开会,开的怎么样?”
“通过上层决议的人不多,现在纺织行业本来就够内卷了……现在是草莽年代还能赚到钱,如果头顶再多出来几个监管部门,很多小企业恐怕就要生存不下去了。
还有一些人,则是没有发表意见,似乎是在观望。
毕竟现在纺织业这可是国内少数能拿得出手的行业,他们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江雪晨点头,江婷说的很好,不过他还是提醒道。
“不用管剩下的那些人怎么想的,你直接同意就。”
江婷知道江雪晨没有把话说完,还是点头了。
她指着旁边的商人说道:“这些纺织厂的老板,就是因为拿不准主意,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江雪晨心中冷笑,这些商人,很多就跟拆迁前提无理条件的人差不多。
江雪晨客气的对这些商人说的:“朋友们,我们江家的纺织厂,是会跟随时代行走的,这是我江雪晨的意思,你们怎么选择,我不管。”
随后江雪晨带着江婷上了车,离开了这些商人的包围。
江雪晨在车上说道:“我们江家走到这一步,他老人家给我们的支持很多……不管你怎么想,怎么做,在别人的眼里面,我们都是他老人家的铁杆盟友。
所以这些事情,只能无条件的支持。
算了,你年纪还小,跟你说了也不懂。
当哥哥的再说你一句,没事的时候回去看看妈,她还是蛮关心你的。”
显然江婷这丫头, 当初来南方就是因为很难接受自己母亲回来找她这件事,现在过了这么久,她也应该成熟了。
江婷点了点头说道:“哥,这一你你回家,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
两人并没有选择开车回去,这年代路上还不是很太平。
两人选择了坐火车回去。
一路颠簸,现在火车上已经人满为患了,就连站票都能被卖光。
时代在飞速向前,现在来南方寻找商机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两人坐在一起,笑着说道:“这火车上,还真有一种毛子的风情啊。”
烟味,酒味,臭脚丫子味……如果这时候再来一个醉汉的话,那就更像是毛子那边的火车了。
火车上还是有些乱的,不时的有人惊呼小偷。
江雪晨眯着眼闭目养神的时候,前门座位上的人忽然回头,他看了一眼江雪晨。
总感觉这个少年很熟悉,思索了一会,然后开心的问道。
“你是江老板吧? ”
江雪晨抬起眼皮,发现前面的人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是?”江雪晨发出了灵魂的询问。
这人仿佛看到了亲人一样,激动地抓住江雪晨的手,然后喊道。
“江老板,我是陈庆丰的儿子啊!”
江雪晨尘封的记忆,一下子打开了,陈庆丰是他们长乐村的老村长。
当初跟江雪晨也是忘年交,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
后来陈庆丰搬到了县城,日子过得不太好,他还出钱帮他搞了一个鱼丸厂。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他儿子。
江雪晨也开心了起来问道:“好家伙,以前你白白净净的,现在怎么黑的像是煤窑里面钻出来的一样的啊?”
陈庆丰的儿子立刻说道。
“江老板,这件事情还得从你资助我们家搞鱼丸厂说起……这两年我们的鱼丸成为了当地的大品牌,我们在外面搞了一个厂房扩展了。
我父亲现在主抓生产,我负责在外面跑业务,成天风吹日晒得,我这皮肤也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江老板,我父亲一直说你是我们家的贵人,我们家的鱼丸厂里面, 有你50%的股份,只是江老板你从来没有过来拿过。
这一次见到你,说什么也得把你带回我家,跟我爹喝上两杯。”
旁边的江婷,这则是皱眉说道:“哥,你们两个很熟吗?”
毕竟现在很流行一种骗术,用老乡的名义把人骗到偏僻的地方抢劫。
江雪晨小声的说道:“别看他年纪大,他爹跟我是忘年交,他还得叫我一声叔叔呢。”
江婷听着江雪晨的话,抿着嘴想笑。
显然陈庆丰的儿子,也听到了江雪晨的话,对江婷说道:“江老板说的没错,按理说我得叫江老板一声叔叔。况且我们家能有现在,全靠江老板当初的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