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景言剑指女子咽喉,嘴中调笑:“你说你长得这么美,做什么不好非要去杀人,啧啧,你想想啊,以你的容貌,村头二狗岂不是每天要与你热坑头了,这生活可比做细作有滋味。”
“哼,既然你已经抓到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女细作头一偏,眼神阴冷,突然从袖中甩出白色粉末:“去死吧,离国贼子。”
轻轻松松避过粉末,景言用剑身重重拍向了女细作后背,还未看到景言是如何出手的便晕倒在地上了,嘴角也溢出了鲜血,看来是受了严重的内伤了。
“女人啊就应该温柔似水啊,学学人家温大小姐,要打要杀的成何体统,懂不懂借刀杀人,懂不懂杀人于无形啊,就你这还做细作,要不是主子吩咐,我都不想和你过招。”
扛起女细作便隐入了黑暗,仿佛这条小巷里从未发生过打斗过一般。
“太子殿下,奴家敬您一杯,嗯哼~是奴家不好看嘛,讨厌,你们男人就是心急,非要奴家脱了才会多看奴家一眼。”
牡丹,鸾玉楼头牌,是一个极其美艳的女子,眉心一点朱砂痣,白净的手臂,大腿在薄衫下大放异彩,左脚系着一圈金色的铃铛,用手缓缓撩起薄衫划过脚踝响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手指放在口中不断地打着圈圈,嘴角边混合着酒水与涎水,眼角边的泪痣更是衬的牡丹媚意无比。
只是陆衍一脸漠然,一点都不解风情如老僧坐定一般不为所动。
“太子殿下,奴家,有样好东西给你看看。”
牡丹声音从娇媚瞬间变得阴狠,一把抽出头上发簪刺向陆衍喉咙,说时迟那时快,隐藏在黑暗中暗卫飞身一剑挑向牡丹。
躲闪不及,肩膀被划出一道血痕,只是牡丹脸上丝毫看不到任何表情,冷笑一声:“可真是没用,堂堂离国太子竟然连个女子都打不过,可真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陆衍不预与她争辩,两指做了个进攻的手势,只见十几道黑影在眼前闪过,各个执着银剑,身上散发着肃杀之气团团包围住牡丹。
“啊——”
随着楼下凄惨的尖叫声,一群红衣女子飞身上楼,手执长剑劈开木门,每把剑都沾上了血,楼下死的死伤的伤,这些王子爵孙养尊处优惯了,见到此等场面,早就吓软了腿,呵斥小厮拖着自己出鸾玉楼。
嘈杂声,脚步声,推搡声,叫骂声不绝于耳,为了自己的安全疯狂踩踏别人的性命,老鸨在看到鲜血飞溅之时就稳稳当当晕过去了。
而二楼,牡丹被围在暗卫中间,门外十二个红衣女子排排站好,脸戴白色面具,甚是妖异。
温岚在隔间盘腿坐在矮桌旁,两手各执一黑白棋子与自己对弈,对外面的喧嚣仿佛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