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小岳和小孟正跟师兄弟们寒暄。
大家对最后这个作品都很赞叹,张芸帆的本事自己学不来,小孟和小岳的这个已经算是标杆了。
不过这个时候张芸帆走了进来,面色很平静。
“我跟岳哥,小孟说两句,你们先到外面歇会,等投票结果出来,师父就叫你们了。”
一群也不知道张芸帆要干什么,一听师父叫,就老老实实地出去了。
其他人一出去,张芸帆就看着小岳,叹了口气。
小岳有些迷糊,这是怎么了?
小孟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芸帆坐下,沉声问道:“昨晚你们时间很紧吗?”
“还行吧,不算紧。”小岳下意识回答。
张芸帆看着小岳说:“既然有时间,怎么不给相声找个底?”
张芸帆一句话,小岳和小孟的脸都变了。
“哪一段相声没有底啊?不说完就下来了?”
小孟脸直接就白了,小岳那边一抿嘴:“这一段主要是相对人生有个探索,保持这个哀而不伤的基调。”
张芸帆都气笑了:“咱们是相声,可以让人带着泪笑,但是这个底一定得是个包袱。你总不能让观众听完,一直保持悲伤的状态吧?”
“观众听相声是为了笑,听完心情沉重是不对的。你看吧,就因为这个底不好,你们今天的票数估计比不过小白他们。”
张芸帆说的很直白,那边小孟赶紧解释:“师哥,我们是有点草率了。”
张芸帆拿过纸笔:“你看,其实你们这个底很好弄。在小孟念完信下台以后,小岳可以把他拉回来,这样对话。”
“小岳说您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自己下台啊?小孟说那我应该怎么下台呢?小岳你就招呼一帮师兄弟,把小孟摁倒在地,像担架抬人一样抬下去。”
张芸帆一说,俩人立马一拍脑袋,这是个办法。
这么一弄,气氛立马就活了。
张芸帆顿了一下,接着说:“方法多了,或者在小孟念完信下台以后,小岳可以把他拉回来,这样对话。”
“小岳说您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自己下台啊?小孟可以学个僵尸跳下去,小岳说嚯,诈尸啦!”
小岳一乐:“也对,也不错。”
张芸帆继续:“还有就是在小孟念完信下台以后,小岳你继续补刀。”
“小岳说他是真的死了吗?那我才是笑到最后的艺术家,然后哈哈大笑,呼应小孟在阶段说的那句: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会知道,谁会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