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生则是看着她和钱文柏在一处就会盯着他俩莫名的露出一种叫做“姨母笑”的笑容。
看得桑景莫名的觉得瘆得慌,浑身难受。
钱文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往她身边凑,却又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仿佛语言系统在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就陷入了紊乱。
可难受归难受,但好歹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上的影响,她也就懒得管。
直到某天放学她被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男生脸色通红的拦住。
在她面前支支吾吾的挠着头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往她手里飞快的塞了封情书就转身跑走了。
桑景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她以前一直生活在国外,身边一直没有什么人,性格又孤僻,根本就没有应付过感情上的事情。
当天晚上的战队训练结束之后,她一想起这件事就头痛。
“这什么?”骆言从她的座位后面路过,无意间撇到她手上拿着的一封粉色的信。
上面“我喜欢你”四个字简直瞩目,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从桑景手里抢了过来。
待看清第一行写的啥,他那张可以一次性塞下两个鸡蛋的嘴再次出现,手里的信封瞬间宛若烫手山芋。
骆言赶忙把它丢回桑景怀里,拉开她身旁的座位,眼睛盯着她的脸一眨不眨,闪着一种名为“八卦”的光芒。
虽然他一个直男有些排斥这些事,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一颗吃瓜的心。
为了不刺激到桑景,他斟酌了半天,用一种他自认为隐晦的说法开口,“你喜欢带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