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事。”闻人羽扫了眼桌上的书,都是一些晦涩难懂的古籍经文,“我就是想麻烦你一件事。”
“能为仙师效劳是我的荣幸,不必这么客气。”
“那太好了,”闻人羽眸子里闪着光,“那可不可以再给我安排一间客房?”
阎温自从被闻人羽原主打伤了一次之后,就一直没有变回小孩儿。
这要是共处一室,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毕竟他们也不是那种关系,男女有别还是稍稍注意一些好了。
闻人羽本来打算在屋檐上将就几晚算了,反正过不了几天他们就要去底层拔剑了。
可是昨天晚上一声惊雷带来了一场磅礴大雨,屋檐到现在都还是湿的。
实在是没法子了。
“啊……”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夜白言语间却是透露着犹豫,“嗯,我,你和尊上闹矛盾了吗?”
“也没有……”
“诶呀,两个人之间要多沟通,不要一出点什么事就逃避,这样感情会越来越淡的!”
闻人羽:???
这个和感情有什么关系?
实在是不理解这人的脑回路。
夜白没等她继续说,将她推出了房门,“你一个女孩子别老是一个人跑到别的男人房里来,有损清誉!”
接着就听见砰的一声,房门被他从屋里大力的关上了,带起一阵凉风吹起闻人羽的发梢。
“哈欠!”
发丝拂过她的鼻尖,刺激的她打了个喷嚏。
没好气的踹了一脚夜白的门沿,闻人羽轻哼一声,转身走了。
一边走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另一边屋内的夜白不知为何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兴趣缺缺的把手里的书丢到桌上,起身给自己到了一杯茶。
在他身后,书页缓缓关上,盖上一纸春光。
闻人羽潜伏在夜色中爬上房檐,偷偷取下一片青瓦,朝屋里看去。
“没在,太棒了!”
她将瓦片原封不动的放回原地,足尖轻点,悄无声息的落到地面,推开门就径直往衣柜的方向走去。
取了一件黑色劲装,将披散在身后的墨发高高竖起,不仔细看,还真有点玉面小郎君的模样。
然而被屏风遮挡住的另一边,阎温无声无息的抬眸朝她的方向忘了过去。
带她走后,他才缓缓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望着衣架上被她挂起的素衣,以及被她随手取下放在一边的宫铃,眸光暗淡。
在闻人羽看不见的地方,单手成决,一道暗红色的流光飞入宫铃之中。
玉白的宫铃闪过一抹红光,复又恢复了原样。
魔族人一贯是更喜穿暗色的衣裳,闻人羽找夜白讨要客房失败就打算先在外头找个酒楼将就一下。
为了不引起过多的视线,于是便换了身衣裳。
可是就她那一副宛如天人的相貌,就算换上了黑衣,走进酒楼也成了一众人的焦点。
店小二一见她立马眼前一亮的凑了过来,笑的露出他那两颗老鼠牙,“这位客官样貌竟生的如此好看,一看就是贵客,光临本小店是小的的福气~”
一边说着,头侧的的两只老鼠耳朵还弹了弹。
闻人羽:“……”
我踏马%@93%@……
她好慌,碰见一只成精的耗子怎么办?
在线等。
急。
闻人羽以前一个人生活,最最最讨厌的就是耗子!
这老鼠开的酒楼……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