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的确打了麻药但在陆修远施展完金手指的瞬间,麻药的药效神奇地消失了。
浑身发热,像被沈穆亲到心跳过速的那些时候可身体上并没有任何不适只想……
舒宁睁开了眼睛!
陆修远正在替她系病号服的扣子一边系一边抵挡着金手指的副作用。
那滋味儿并不好受如果盈盈的心没有交给另一个男人陆修远可能会真的对她心猿意马但盈盈爱上了沈穆沈穆也用行动证明他值得陆修远便强行克制住了那股冲动,此时此刻盈盈只是他的病人哪怕刚刚掌心贴着她的时候,陆修远也没有任何不该有的遐想。
“是不是有点热?我刚刚替你做了心肺按摩,这是一种特殊治疗方法,你休息一会儿体温慢慢会恢复正常。”站在病床边上陆修远目光清明地道。
舒宁:……
心肺按摩陆修远还挺会编的。
沈穆听到两人的对话突然闯了进来,见舒宁清醒地躺在床上,陆修远手里什么都没有那些手术刀上也没有任何血迹再想到什么“心肺按摩”沈穆眼中杀气爆现攥住陆修远白大褂的领口就要给他一拳头!
“沈穆!”舒宁急得叫道!
沈穆没看她也没有打下去,咬牙质问陆修远:“不是做手术吗?你瞎按什么按?”
那地方,他都没摸过几次,陆修远竟然趁她麻醉的时候“按摩”,还是在他的眼皮下按,沈穆能忍才怪!
“如果盈盈没好,你再来找我算账。”陆修远冷冷拨开沈穆的手,走出去了。
舒宁也赶紧跳下来,拦在沈穆面前,不许他乱发脾气。
“这是修远哥哥的特殊疗法,不是你想的那样。”舒宁红着脸解释道。
沈穆眉心直跳:“你看到他怎么按的了?你还给他按?”
毕竟是金手指,舒宁也没法解释,低着头道:“你管他怎么按的,反正就是治好了,你爱信不信。”
沈穆就是不信,看看舒宁身上宽大的病号服,沈穆突然将舒宁抱到怀里,不容拒绝地替她做身体检查,滑滑溜溜的,果真没有任何手术伤口,果真像是被陆修远狠狠按了一通,摩擦生热,温度惊人!
沈穆丢下舒宁,还想去找陆修远算账。
舒宁不可能让他恩将仇报,拉扯拦不住沈穆,她突然踮起脚,勾着沈穆的脖子开始亲他。
沈穆已经被愤怒的火焰烧昏了头脑,还想把舒宁扯下去,舒宁又羞又急,但还是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沈穆动作一僵。
舒宁头抵着他的胸膛,闷闷地道:“真好了,不信你试试。”
沈穆:……
他就试了。
试了五分钟不够,十分钟不够,一直到陆修远在外面敲门,沈穆才喘着粗气松开舒宁,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既然好了,咱们马上回家。”
紧闭的窗帘,紧紧相扣的双手,临阵退缩与痴缠不放,节节攀升的热火。
静寂的夜晚,床上熟睡的女孩双颊红通通的,唇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享受什么,又像在叫着谁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重新安静下来,脸上的热度渐渐退去,抓着床单的双手也慢慢地松开了。
就在这时,她脑海中多了一道空灵悦耳的声音:“恭喜你,第一次穿书圆满结束。”
残留的欢愉仿佛被风吹散,舒宁睁开眼睛,奢华的别墅房间不见了,身边也没了那个热情似火的男人,窗帘外透了微光进来,屋里熟悉的陈设、书桌上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照片,一一在告诉舒宁,她从都市神医的世界走出来了,回到了现实。
高兴,却也深深地失落。
“舍不得沈穆,还是舍不得男欢女爱?”
明明很空灵的声音,说的话却不太正经。
舒宁尴尬死了,在脑海里问对方:“我走了,那个世界还存在吗?”
“不在了,就像你做了一场梦,你醒了,梦也散了。”
舒宁怔了怔,忽地笑了。
这样挺好的,大反派沈穆成了她美好的回忆,他会一直活在她的记忆里,却又不会单独承受她消失不见的煎熬。
“我穿书这么久,现实的时间过去了多久?”
“一个晚上,除了你,你的家人没有任何感觉,就像你只是睡了普普通通的一个觉。”
舒宁轻轻松了口气,这样最好。
平静了一会儿,舒宁突然想到一件事,震惊地问脑海里的那道声音:“你刚刚说第一次穿书结束,难道还有第二次?”
“不是还有第二次,是还有很多次,修罗写了几本书,你就要穿多少次。”
舒宁:……
哥哥才参加了修罗的创作十周年签售会,一年一本,也就是说,她一共要穿十次?
“百分百的手术成功率,当然不是那么好得。”
舒宁就,行吧。
“下次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提前告诉我是哪本书吗?”
虽然修罗的十本书她都读过了,但基本只记得与感情线有关的大概内容,很多细节都忘了。
“不可以哦,不过告诉你也没用,你能一个白天看完一整套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