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贤忍着不动,先把封羽拉上了船,等他上去后,立即就给了沈力狠狠一拳。
“他娘的,收钱跑路,真是有你的,要不是命大,恐怕已经死在棺材山里了。”
沈力爬起来,对张秀贤说:“不是这样的老板,我比你还着急,我在那等你们时,水下的力量就推动船往外,我控制不来,就一直在附近等着。”
“这么说,还是我错怪了你?”
“老板,害人之心不可有,那地方太邪了,我出来后想再进去,怎么都找不着了,所以我想着在这里等你们出来,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怎么不见那位教授了?就你们两个?”
“死了,回不来了。”
张秀贤不和沈力多废话,指了指封羽,“把人先抬进去,他需要热水。”
封羽被抬进了驾驶舱内,热炉热水迅速给身体加温,张秀贤累的够呛,他没有精力去和沈力计较,坐在炉子旁睡了过去。
几天下来已是精疲力尽,他相信沈力不会在半路作出什么事情来,因为张秀贤的钱还没和他结算,船一路往巫镇开,那是最近的一站。
等张秀贤醒了后,船停靠在了巫镇码头,天上的流云还在燃烧着,几个小时依旧一大片一大片的,像是要烧完整片天空。
张秀贤看了眼封羽,呼吸匀速了许多,身体也暖和了,人还在昏迷,他去找了下沈力,只见他坐在船舱前欣赏着天火流云的景象。
“好兴致啊,我说,你怎么不上岸去?”
“老板你醒了,我见你睡的香,等你们一起上去。”
张秀贤指了指天上,“怎么样?没见过吧?”他心里想,牛b吧我搞的。
沈力摇头,“天上的云都烧了,像是天宫着火了一样。”
“得儿,甭看了,咱先找个郎中,这鬼地方有么?”
“巫镇虽说邪了点,有个老郎中我知道,他在这的年岁比我都大。”张秀贤没什么异议,让他背上封羽去找这位老郎中,巫镇上始终弥漫着一种阴郁的气氛,哪怕是白天都阴气森森的,就是那种阳气不足的感觉,张秀贤在想会不会是棺材山把风水改道,使得这里阳气亏损了?这事儿很难讲的明白。
老郎中住在那间客栈的隔壁街上,他正在打扫院子,见是沈力来了,欣喜的很,沈力告诉他们,他和老郎中算的上半个亲戚,是爷爷弟弟的儿子,辈分上叫一声叔公。
张秀贤赶着救人,“我说叔公,你俩容后再续,先救人要紧。”